【Batfam】Countless times
Summary：Jason失去了那个讨人厌的能力之后……他不知怎么地就有点瞻前顾后了，未来对他而言终于变得不可预测起来。
作者碎碎念：最后一篇，是小甜饼。（小咸饼）
前文走：【先看这个•countdown】、【再看这个•illusory】配合食用效果更佳w
大型人物ooc现场预警•时间线糅杂•私设如山高！！
我没有想到一个突如其来的脑洞能写这么长——我当初想的是一发完结。
本文无CP，蝙蝠家亲情向。
（今天我搞.死小丑了吗？搞了。）
Tim回来哥谭之后感觉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首先，小丑死了。一个大新闻，而Tim直到回来哥谭后才被Bruce告知，蝙蝠侠甚至没告诉他是谁杀了小丑、小丑又是怎么死的。他后来还是查出来了，准确来说，在得知小丑死讯的当天晚上他就攻破了蝙蝠侠的资料库和GCPD的资料库查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RedHood，哥谭的‘新玩家’，杀掉小丑的人。真的干了场轰轰烈烈的大事，他现在掌管了哥谭地下几乎所有交易，十个有头有脸的大帮派的二当家被他暗杀、单枪匹马炸了黑面具的办公室，躲过蝙蝠侠和夜翼的追查并且在最后在给小丑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
Tim还查出了红头罩似乎有自己的准则，比如不许伤害未成年和老弱妇孺、还有一系列的新条款——他用他的武力让那群唯利是图的帮派们听他的话，他在试图用犯.罪来控制犯.罪；他还真的成功了，起码现在哥谭东区的犯罪率在下降。
他像是一个开了杀戒的蝙蝠侠，成了哥谭的一个新的噩梦和阴影。
Tim有些好奇为什么Bruce对他似乎有些……纵容。他不是很想用这个词，但他总感觉蝙蝠侠知道这个‘小红帽’是谁。
还有Dick，他对红头罩的态度也是支支吾吾，让Tim不要插手；但是还没等Tim搞清楚红头罩的身份，一个‘大麻烦’就从天而降了。
Damian•Wayne，韦恩和奥古的血脉之子，在Tim看来就是个十足十的恶魔崽子。Damian的一系列让所有人窒息的操作暂且不谈，最让Tim感到气愤的是，就连这个初来乍到的小崽子也知道红头罩是谁。
不仅如此，Damian还一副很了解红头罩的样子，Tim现在甚至怀疑红头罩是不是刺客联盟放在哥谭的眼线——
红罗宾从不会在此止步，他相信凭借他一个人也可以调查出红头罩的真实身份。
毕竟所有人都有些太过——明显了。Tim的内心甚至隐隐有所猜测，只是那个猜测有些太……不可思议，太过玄乎和不科学。
Jason失去了他的超能力。
在他奇妙的，死而复生之后，他失去了那个讨人厌的超能力。他现在也许只是个普通人？刨去他会复活和有一对神奇的魔法双刀之类的，总而言之他现在是个没有超能力（但也许会魔法）的普通人。
哦，他还是义警，或者犯.罪头头。
他被Talia捡去了刺客联盟，在那段没有意识的时光里被Talia照管着，直到后来被丢进那个破池子里。
然后他去了大种姓修行，去了全世界‘学习’、回到刺客联盟跟某个恶魔崽子告别并撂下了狠话，最后回到哥谭进行他的复仇大计。
原本他无意揭露自己的身份，由于某种……对蝙蝠家族的复杂的情感。但他不能偷偷摸摸杀掉小丑，小丑的死亡必须盛大、他的死亡会成为‘红头罩’在哥谭扬名的踏脚石；他会做到蝙蝠侠做不到的事情，他会用犯.罪来控制犯.罪。
严格上来说他输给了蝙蝠侠，但不算是输得一塌糊涂：因为他还是成功地将小丑炸上了天，然后将他骨灰都给扬了。
好吧，后边那句有点夸张，像小丑这种病原体的骨灰不能随便扬。
但他的马甲掉得一干二净，至少是在蝙蝠侠和夜翼面前掉得一干二净，最后他还是心虚地跑了。
说实话他为什么要心虚？搞不懂，他对蝙蝠家族的情感太复杂了——有愤怒，有悲伤、混杂着温暖的回忆和过去有些冷漠的他，曾经的他试图将他们远远推开因为他看见了他们终将离别。
可现在他没有那个能力了，一切变得未可知起来……而Jason现在想回到那个家，却又发现自己做不到。他还能被接纳吗？在他手染鲜血手刃仇人之后？他不清楚，他不想赌，他选择将那段过去随着那个让他厌恶的超能力一起埋在他的心底深处最好再加上几把锁。
然而，他不想接触蝙蝠家，不代表蝙蝠家不想接触他。
Damian以为那是Todd编出来的鬼话在骗他，毕竟Jason•Todd在和他为数不多相处的时光里的确满嘴跑火车、还经常编故事骗他说父亲有着搜集黑发蓝眼小男孩的奇怪癖好（但是他发现这个好像是真的）——但超能力？倒计时？听起来就像是某种三流写手写出来的幻想小说。他怎么不说自己是氪星人，他没准还能稍微相信一下。
但当他后来真的来到哥谭，进入Wayne庄园之后……他发现Todd似乎没有骗他。
因为他发现无论是父亲还是Grayson、甚至Pennyworth和Gordon……除了那个阴险的红罗宾Drake以外，所有当初接触过Jason的人对待Jason的态度都又复杂又奇怪。
在他连夜搜寻资料和观察之后（他甚至爬上房梁窃听对话），他有些相信当初Todd对他说的那个‘故事’了。
再结合一下现在红头罩故意躲着蝙蝠侠还有蝙蝠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行为，Damian冷笑着，不愿意面对事实的人都是懦夫。
他不会让他们再装鸵鸟了，Todd之前还放话出来会把蝙蝠侠打在地上……Damian想，明明就是自己落在地上去了。
“父亲，我想跟你聊聊关于——Jason•Todd的超能力。”
Tim找到了关于红头罩的三个安全屋，应该还有更多、但这些是他目前能够找到的。
他今晚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今晚的夜巡会是夜翼和蝙蝠侠负责，Alfred会在庄园里看管恶魔崽子……今晚他会去其中一个安全屋，那个安全屋应该是几率最大的一个。
Tim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自信心，能在蝙蝠侠和夜翼的围攻下脱逃并且杀掉小丑的红头罩绝非泛泛之辈，更别提他现在还实质掌管了哥谭地下的黑暗交易。但他不止为何他有了一个荒唐的想法，正如同童年时的他坚信蝙蝠侠和罗宾是真实存在的并且付诸行动找到了证据那样，他想他应该猜到了红头罩的真实身份。
红头罩也许是Jason，Jason•Todd。
他不想让蝙蝠侠知道他去干什么，他并非不相信Bruce，只是……他在Wayne庄园待的这些日子里，他只觉得所有人对待……对待他的前任，那位二代罗宾的态度都很奇怪。
Tim的观察力一向细致入微，不然他也不能从飞翔的格雷森的马戏动作里联想到罗宾华丽的后空翻，他也不可能发现花花公子Bruce和黑暗骑士蝙蝠侠之间的关系。
他当然知道换了个罗宾，毕竟他们太不相似了，尽管穿着无甚区别的制服，但他们的确是不同的个体。
Jason•Todd，只存在于影像资料中的人，他唯一留下的东西是那件被仔细修补过的残破制服。
不，在Tim看来，他留下了更多的东西……还有更多的违和感。
红罗宾来到庄园的第一个星期天他就冒昧闯进了Jason的卧室，让他吃惊的是，除了家具被盖上防尘的白布以外，似乎这间居室一向如此整洁。
整洁得如同无人入住过，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一间客房。
但不应该，Jason是Bruce的养子，当时甚至登上了新闻的头条、花花公子又收养了一个孩子之类的（他们完全忽视了其实Bruce并没有收养Dick，好吧，跟收养也没什么区别），Tim能感觉到蝙蝠侠、Bruce对Jason的重视……那么是这位二代罗宾并不合群吗？
对于Tim而言，Jason是一个诱人的谜团，他想解开这个谜题、想拨开一层层的迷雾……寻找到他想要知道的那个真相。
他旁侧敲击过Dick，Dick不知为何很快接纳了他，也许是带着点移情作用或者是愧疚，但Dick对Jason的评价也很奇怪。
“我之前也许并不是一个优秀的兄长，”夜翼将他的那对短棍背在背后，面具遮掩了他的眼神，“但Jason……也许他也并不接纳我们，又或者说，他比较内敛？有时候我很想用冷漠来形容他，但不，无数的事情都在告诉我……他无比重视我们，还有家。”
但你为什么觉得他冷漠呢？Tim很想发问，但他还是忍住了这个疑惑。
因为他猜想这个问题也许Dick本人也回答不上来。
但是Alfred觉得Jason是个热情的好孩子，在老管家的只言片语里，Tim拼凑出一个热情有礼好学的孩子的形象，哦，还带着点‘野性’。
Tim就像是在拼凑拼图那样，将一切一切他所能找到的碎片拼凑起来，就像是执念一样，尽管他也说不出他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也许是因为曾经在哥谭夜空越过的那个身影……曾经是如此吸引他，无论是Dick还是Jason，两者都是。
但Jason是离开了的那个，Tim无论如何也无法真正见到的那个，他是……特别的那个。
而如今他甚至在猜想红头罩是Jason，太荒唐也太不可思议了，死去的人——真的能够回来吗？
他小心翼翼地伏在阳台的屋檐下，挂着钩索，悄悄往房间内望去。在植物们和窗帘的遮掩下，他只看见应该有一盏小夜灯散发着白色的微弱光线，就像是普通的公寓楼——如果忽略刚刚Tim破解掉外侧的红外线防御的话。
是间安全屋，有相当完善的安全防御系统，而Tim为自己争取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让他能好好探索一下这间屋子。
他轻巧地跃下，踩在阳台的栏杆上，小心翼翼地越过那些育苗盆和开得正灿烂的三色堇，他甚至还看见了一丛月季。
他戴着手套，用小道具勾开了阳台的玻璃门，有一层厚厚的白色窗帘阻挡了他的视线，他勾起窗帘，发现自己应该更谨慎一点。
屋子里有人，准确来说——厨房里有人。Tim进退两难，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选择离开。
他开始窥探着这间安全屋：墙上整齐地挂着武器们、他甚至怀疑那些是不是装饰品（但显然不是），黑红色的沙发和白色的毛绒地毯，排列整齐的书架和茶几上翻开到一半的报纸，还有一阵阵香味在引诱着他。
他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也许是因为这里给他的感觉并不像是什么黑帮大佬的安全窝而更像是一个家，如果不是那个柜子上摆放着的红头罩，他甚至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
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Tim小心翼翼地躲在了玻璃柜子后边，探身望向厨房的方向，并不是开放式的厨房，但他隐约能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忙碌着。
他这个时候才突然回过神来，暗想自己为何如此不谨慎，这不符合他的一向作风、但对于红头罩的身份他的确抱有太多太多的疑问，这个谜团在困扰着他，为了得到真相他有些失去了他的冷静。
他应该更谨慎一点、而不是——
“我以为你会更讲礼貌一点，至少是从正门进来而不是阳台。”
Tim感到冷汗打湿了他的后背，在他听到这声音之后。
红头罩——或者说Jason•Todd——他的样子变了许多，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变那样，他高大了许多，他多了一撇奇特的白色刘海、他站在那儿，穿着一身家居服，挂着灰色的围裙、用无奈又烦躁的表情看着他，手里还端着一碗蘑菇奶油浓汤。
“我没有为你准备夜宵，”不善的语气， “小红鸟，你们蝙蝠都这么不讲礼貌吗？”
“你是Jason。”Tim走上前，他并没有退缩，“你是Jason•Todd，二代罗宾——”“所以？”Jason打断了他的话，“我以为老蝙蝠已经告诉你了，还是说你并不被他信任？”
曾经只存在于资料和影像中的人现在出现在了他面前，Tim有些愣住了，他是敌人吗？他会是敌人吗？
“你在避开我们，”他像是连珠炮似的，顶着Jason的杀人目光一直说了下去：“你很奇怪，你有一套自己的规则，自从杀了小丑和那些黑帮二当家后你再没有杀人、你每个星期三会去给犯罪巷的孩子们派发食物，东区的犯罪率下降了10%，你为什么可以死而复生？我很抱歉也许这个问题有点冒昧……你在庄园的表现很奇怪，我翻看了你的读书笔记本，你很矛盾——”
“停！”Jason感觉自己简直要疯了，老家伙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个奇葩？就像一个——一个资料库？他是电脑成精吗？他的读书笔记本？老天，他没有处理干净——不，他根本没机会处理，他当时明明藏得很好的为什么——
他很矛盾，那个时候的他当然很矛盾——因为那个该死的能力。他到现在都觉得失去了那个能力是好事情，但他发现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不对，他为什么要向他解释——这个可恶的红罗宾，他当时的确想过要不要将他揍一顿……他当时就不该改变这个想法。
他将手里端着的蘑菇浓汤塞在红罗宾手里，试图以此堵住他的嘴，然后他看见眼前的红罗宾就这样愣在了原地。
老天，Jason想，现在蝙蝠侠招收罗宾的标准这么随便吗？他怎么一点警惕性都没有。拜托，我是红头罩，我还是黑帮头子，我这个时候应该把他吊起来然后挂在滴水兽上。他闪过一连串想法，最后去厨房为他翻出了一把全新的调羹。
Tim在一口一口地喝着那碗蘑菇浓汤，然后坐在他对面的红头罩——Jason在用叉子吃着肉酱意面。
就像是和谐的家庭晚餐，哦，夜宵。
忽略他穿着那套红罗宾制服还戴着面具外，就是一场温馨的夜宵。
他得以仔细地继续观察着Jason，他知道眼前的人曾经遭受过一场惨无人道的虐打、可他现在完好无损，看起来比他都要健康；他的眼睛很漂亮，比照片中的要有神采得多，但是照片中他的眼睛应该是纯粹的蓝色，现在的他眼睛里混杂了一点点……幽绿色。
他看起来心不在焉，Tim同样，两个心不在焉的家伙吃着夜宵，然后齐齐放下了餐具甚至准备一起开口。
“你……”“你——”Tim能看见Jason有些懊恼的眼神，他选择让Jason先讲。
“Bruce——蝙蝠侠没告诉过你，不要随便闯进别人的安全屋吗？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劝你离我远一点，不然我很可能回心转意揍你一顿。”
“……坏人一般不会主动说自己是坏人，额……”“随便你怎么叫。”
Tim会意地点了点头，“Jason，你……为什么不回来？”
天真的家伙，Jason想，他问的这是什么问题？
“你想要一个死人回去吗？”他眯起眼，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红罗宾，他的继任者，新的罗宾鸟。他的语气显然比之前要变得尖锐得多，他并不想谈论有关‘回家’的所有相关问题。
他的内心深处，也许深到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也许是想要回去的。
哪怕当初的他一直在推开他们，可是他们依旧在努力地想要接纳他……至少Alfred和Bruce有在努力接纳他，Dick也是，哪怕他们每次见面都在吵架但是Dick后来的确有将他当做兄弟。
是当初的他在远离他们，他试图不倾注太多的情感，但是——要说不在乎的话，要说没有感情的话，那就是在骗人。
当他……在那个池子里苏醒的时候，当他得知了蝙蝠侠有了新的罗宾之后……怒火的确盖过了他的理智，悲伤的情感充斥着他的内心，他想……莫非我真的不重要吗？是呀，你都不想和他们成为一家人，他们那么聪明，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这样的话语像是恶魔的低语那样萦绕在他的耳边，让他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愤怒，让他失去理智。
而当他回来哥谭的时候，当他杀掉小丑的时候……他暴露得一干二净，他当着蝙蝠侠的面杀掉了小丑，他没有听他说些什么，他离开了。
有点像是逃跑，而蝙蝠侠没有阻止他，也没有逮捕他。
然后——蝙蝠侠在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愧疚吗？他不知道，但他觉得应该不是。
那是什么情感呢？
不知道，他不知道。
Tim看着眼前的青年从愤怒到突然冷静下来，他试图猜想他在想些什么的时候，有不速之客拜访了。
准确来说他也算是不速之客，但他好歹——没有打破Jason窗户的玻璃。
“一个两个的都是这样，”Jason嘟囔着避开Damian的攻击，将他手中的罗宾镖打落，“你们从来都学不会走门。”
“说得好像你会为我们开门一样，Todd。”Damian嘲讽地回应他，“当初你说什么来着？”
破窗而入的罗宾饶有趣味地重复了当初Jason说过的话：“‘也许你会看见一只落在地上的蝙蝠’？”
Tim仍然坐在餐桌上，他用手托着脸看着恶魔崽子和红头罩的对峙现场，Bruce应该让Damian在庄园才对、而他现在在这里——好吧，好吧，他知道了。
Tim叹了口气，蝙蝠侠应该很快就会来了，他想他知道Damian在干些什么了——既然他们互相躲着对方走，那就来一场堂堂正正的会面。
既然他能猜到——他看向捞起来红头盔的Jason，显然他也猜到了Damian要做什么，他已经准备跑了。
“我有点相信你那个‘能力’了，”Damian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那你现在还能看到吗？我们的头顶上有多少个数字？胆小鬼。”
他.妈.的他当然知道从前的自己是个胆小鬼，那个能力、像一个可恶的借口，让他逃避——逃避那些感情，逃避一切好意，那又怎么样？
‘你现在已经没有那个能力了，你还要继续逃避下去吗？’
有个声音在质问他，一个熟悉的声音，他自己的声音，罗宾的声音。
‘你还要继续推开他们吗？你明明不怪Bruce，你知道，是小丑的错，不是你们的错。啊，也许你自己也犯了错，又或者说大家都有错。’
‘你可以选择跟他们一起承担，你可以选择回去，你知道他们会接纳你，无论你做了些什么，你是家人。’
‘你还要继续逃跑吗？’
闭嘴吧，他当然清楚——
‘你在害怕些什么？’
他挥手用枪托挡开了Damian挥向他的大刀，这个恶魔崽子下手一如既往地狠，他还看见了那个小红鸟在用便携式机体在干些什么——他有理由怀疑这个红罗宾在试图锁上他安全屋的门。
真以为他不会走窗。
结果走不了了，好吧，好吧。
蝙蝠侠和夜翼在他的阳台那儿等着他，该死的，如果迪基鸟敢踩到他的月季他就死定了——
Jason胡思乱想着，而Damian停下了他的攻势，他们能看见蝙蝠侠在外边对Jason伸出了手。
蝙蝠侠向来在这方面不善言辞，但他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Jason•Todd失去了那个超能力，但他觉得这是件天大的好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