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mJay无差】Echo
Summary：哥谭城中流传着一则浪漫得像是童话故事一样的绯闻：红罗宾爱上了一条人鱼，他们每晚会在哥谭湾里相会。
观前提醒：是之前人鱼桶的后续CP番外，注意，CP番外都是独立世界，不存在一脚踩N船的操作。前文走：塞壬Jason：[上][中][完]
人物OOC预警·时间线世界线架空·塞壬桶·私设众多，内含沙雕。
本篇是232番外，无差。
[1]
自从海洋神奇生物保护法案实施了之后，Wayne集团还投入了很多资金来改善哥谭湾的水质问题。无数黑心工厂被关停，还有许多货运轮船更改了停靠哥谭的港口；一时间哥谭附近的水质简直称得上突飞猛进，就连Jason也愿意多在里边泡泡。
谁让他是一条深海塞壬？Wayne庄园里新增的游泳池很好，但他还是更喜欢海洋，偶尔也需要在海里畅游一会儿。
于是在某个深夜，他在已经荒废掉的工业区附近海域悠悠闲闲地游泳，靠在岸边晒鳞片的时候……一不小心误入了义警执法现场。
Jason将身体浸入水中，只露出他一双漂亮的发着光的蓝色双眼；他仔细盯着前边打成一团的混乱场景，试图分辨出究竟是哪边打哪边。
他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塞壬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红罗宾鲜红的羽翼似的披风在身后晃荡着；那些人就跟小喽啰似的不堪入目，而红罗宾本人气定神闲，丝毫不像是陷入困境的模样。
Jason突然想到个有趣的办法，他一向很喜欢搅乱浑水——他轻轻拍打着他赤红色的鱼尾，然后轻缓地唱起了歌来。
歌声飘飘渺渺地，一开始听不大清楚，但渐渐地却像是有人附在耳边轻声吟诵着那样的清晰。岸上的动静渐渐小了下来，然后是数十声扑通的倒地声；Jason坏心眼地笑了起来，然后抬头看见了红罗宾站在他的跟前。
塞壬不慌不忙，他脸上仍然挂着狡黠的笑，他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
“呀，小红，我有帮上忙么？”
“当然。”红罗宾——Tim摘下了戴着头上的拆卸型耳罩，他收起手中的长棍，施施然地坐在了Jason旁边的沙滩上，“如果能给我个小提示就更好了。我还以为今天你会在庄园里，便士一告诉我你做了小甜饼。”Tim向来很谨慎，而Jason自然清楚他们的代号都是什么。
“那是下午做的。”塞壬甩了甩尾巴，溅起细碎的水珠，“我怎么知道你原来不知道我在这。”
“那是你太隐蔽了。”Tim看着他的尾巴，得到塞壬的回应后轻轻地摸了上去；鳞片的质感很特别，并没有黏腻的手感，反而像是在抚摸玉石。“要一起回庄园么？”
“嗯哼。”塞壬发出舒适的哼声，然后转瞬之间变幻出双腿和衣服；他们一同站起身，很快便消失在海岸边，隐于哥谭的黑夜中。
[2]
Jason有点弄不清楚从什么时候起，他允许Tim触碰他的鱼尾的。
他就是……习惯了。
Tim的抚摸很轻柔，他的手也很温暖；他总是经过他的允许才进行触碰，对待他的尾巴就像对待一颗珍贵的红宝石那样郑重。
Jason也有点搞不清楚，他和Tim从何时起变得亲密；他一开始想在法案颁布后就离开哥谭，但是Wayne家族将他挽留了下来。
这种感觉很微妙，在他漫长的生命中，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
巢穴住的不舒服了就换掉，在一个城市呆久了就换成下一个；他交过朋友，有过挚友，但他从来没试过拥有一个‘家’。
很奇妙的感觉，但他不抗拒这个；他有足够的实力接受一切坏结果，他也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来验证他们的真心。
他可以在这里待久一点，再久一点。
Tim的咳嗽声打断了塞壬的思索，他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往嘴巴里塞小甜饼的下场就是被呛到；Jason叹了口气去拍他的背，顺手端走了刚刚还放在电脑桌上的小甜饼。
“天呐，小红鸟，我真不敢想象我不在你身边时你会怎样……”Jason用着夸张的咏叹调，活像个戏剧女王，“如果红罗宾死于咖啡和小甜饼的混合物，说出去是会让阿卡姆里的家伙们笑掉大牙的。”
Tim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他猛地灌下一大口苦兮兮的黑咖啡后皱起了眉，眼角边还挂着点生理性的眼泪，看着还挺可怜的。
“万幸你在我身边，”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然他们可能会笑出第二个小丑来。”
Jason不可置否地耸耸肩，他一边咔嚓咔嚓地嚼着小甜饼，一边指了指电脑屏幕上的某个凶神恶煞光头的证件照，“我好像见过他，在歌剧院里，他偷了一个女孩子的钱包。”他又沉吟了一会，补充了一句：“在三个月之前，那会儿他好像还没有秃。”
“他现在转行了，”Tim转了转电脑椅，他们现在窝在Tim自己的房间而不是在蝙蝠洞里，“他加入了某个新兴的小帮派，贩.毒兼备走私神奇生物……我最近在查他们。”
“走私神奇生物啊……我以为经过前阵子Wayne集团还有蝙蝠侠的施压，没人敢再碰呢。”
“所以是新兴帮派。他们不要命，只为了钱。”Tim指尖敲打着键盘，一份名单跳了出来，“他们刚刚来到哥谭，迫切地想‘出人头地’。”
“所以你将这事情分享给我……”Jason猛地凑近他，甚至能嗅到Tim身上淡淡的咖啡苦味，“你是想要我帮忙？”
“我认为你会来帮忙，”Tim眨了眨眼睛，“不过我一个人也可以搞定他们，毕竟——”“毕竟我还没有‘正式出道’。”Jason接过了他的话，“你知道，我不像你们那样有什么酷炫的代号又或者面具之类的，我需要套个塑料桶子吗？”
“为什么是塑料桶子？”
“很有安全感——嗯，全包式，不露下巴的那种。”
[3]
最后Jason没有获得他的梦想中的红头罩。
是的，他想要个红的，红通通的那种——最好是赤红色，这样跟他的鱼尾比较搭。
但红罗宾显然对红色的头罩不是很感兴趣。
“‘红头罩’是以前小丑的代号，”Tim比划着Jason的脑袋，“而且会撞色，你全身都是红的了。”
“就是和我的鱼尾比较搭才选的红色！”Jason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小丑那玩意儿都死了，他的代号就是我的了……我不在乎这些，或者你可以叫我小红帽。”
小红帽。Tim无奈地看着他，心想Jason可能很喜欢看童话故事——那也不应该是红桶子，应该是红披风才对。
Tim没办法，他看着显然有些生气的塞壬，Tim选择从他房间放道具的柜子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多米诺面具来。
“红色的，”Tim比照着Jason的脸和眼睛，稍微修改了一下面具使它更加贴合，“你先将就着用？头罩的话……你得说服Bruce，让他给你做一个。”他得先跟Bruce打个招呼才行。
Jason被面具吸引了注意力，Tim手指微动，将Jason刚刚随手涂的素描发了过去，他知道Bruce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红色的面具——那我可以成为‘红面具’。”Jason嘟嘟囔囔地带上了面罩，“听起来和‘红罗宾’还挺搭调。”
“红头罩也不错，”Tim敲打着键盘将夜晚的目的地标了出来，“正如你所说，这个绰号是战利品。”
他们两个在房间里敲定了作战计划——Tim一向有无数个备用计划，而Jason也并非有勇无谋之人；他们顺便敲定了Jason的‘绰号’，他可以骄傲地宣布自己叫红头罩，尽管现在他的头罩还暂时没有做出来。
夜幕很快降临，但哥谭是个不夜城；夜晚的来临也不会让这个城市停歇，反而让它更加地喧闹和……危险。
Tim塞给Jason一系列蝙蝠洞出品的‘小玩具’们，还有内置私密频道的耳机；Jason不需要制服，他使用魔法所创造出的衣物本身就具有防护功能。
今晚那个新兴的帮派将要在哥谭湾附近的一个工厂内进行交易，哥谭湾会有一艘快艇来交接货物——Jason会先行潜伏在水里破坏快艇的发动机，然后再同Tim汇合；Tim叮嘱Jason不要用力过猛，Jason阴恻恻地笑着告诉Tim‘那群人渣会陷入永不醒来的噩梦里’。
“我尊重你们的准则和底线。”Jason曾经这样对他们说过，在他杀掉了小丑之后，在蝙蝠侠的质问之下。
他们在他的眼中清楚地看见，他对生命的敬畏，他对人类的尊重。
他们也清楚地明白，Jason的回答是无比地认真。
Tim承认当时的他被吸引住了，Jason身上似乎带着魔法，他的一切都是如此地……惹人注意，令人不知不觉地沉迷进去。
很快就要到目的地了，Jason已经先行潜入水中，Tim能听见频道里传来降噪后的水声、还有隐约的鱼尾拍打水流的声音。
以及Jason一瞬而逝的笑声，和发动机被破坏后的电流声。
红罗宾会意地从高处一跃而下，他提早开启了耳机的屏蔽模式；底下的小喽啰们还在交接着巨额的钱款，但他们很快也察觉到了异样。
有人在唱着歌。
有人——将他们一一打倒在地。
他们毫无反抗之力，浑身疲软地倒在地面上；Tim的长棍丝毫不会留情，而更多的人则是陷入了噩梦之中。
但总有例外——比如某些得知了点小道消息，早做好了准备的家伙。
“五个人。”Tim迅速地射出钩爪枪跃在屋顶上，有五个人没有被Jason的歌声放倒，他们戴了耳罩，“看来你出名了。”
Jason早就做好了准备——歌声只不过是塞壬的武器之一，他更多的还是喜欢……用枪。
特意调整过的魔法子弹从枪口飞出，Jason毫不犹豫地在红罗宾的掩护下冲了出去；他一向都是如此直截了当，尤其是面对一群私自走私海洋生物的家伙们。
Jason厌恶人口贩.卖，更加厌恶的是毒.品.交.易，而这个新兴的帮派恰好两个都占了。
子弹命中了他们的膝盖，随后他们的头部也遭到了来自长棍的重击；Tim留了一个清醒的家伙，他们还需要知道更多的信息。
“不交代的话，下场就跟你的那些小伙伴们一个样子。”Jason用枪口指了指那群倒在地上还在抽搐的家伙，被他们两个绑起来的小金毛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Jason看了又是一顿叹气。
Tim笑眯眯地半蹲下身，给小金毛展示了一系列他查到的资料：包括帮派的所在地，他们最爱去的酒吧，还有帮派头子家里养的虎皮鹦鹉照片。
小金毛颤颤巍巍地交代了，Jason越看越想笑，他也毫不保留地笑了出来；Tim默默地记录下小金毛交代的东西，但他勾起的嘴角显然暴露了他的心情。
最后Jason反手以枪托敲晕了他，敲之前还帅气地留下他红头罩这个大名。
“拜啦小红，”Jason缓步走近海岸边，他赤红色的鱼尾在月色的照耀下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光芒，“我稍微泡一泡再回去。”
“庄园见……今晚有黄瓜三明治吃。”Tim微笑着对他告别，塞壬跃起一个美丽的圆弧后没入水中。
[4]
他们的合作实在是过于愉快。
也许也是因为Jason的天赋过于‘作弊’了。
而哥谭黑市的耳罩突然畅销了起来——鉴于红头罩现在留下了赫赫威名，所有人都知道千万不能沉溺于那过于迷人的歌声。
那歌声是塞壬海妖的迷魂曲，会将他们拖入噩梦深渊，让他们不战而败。
而Tim不仅得到了一个绝好的后援和战友，还同时地给了他许多了解Jason的机会。
深入地了解的机会。
而Jason显然乐于让他知道这些。
他们乐于分享彼此之间的一些小秘密——不是全部，他们各自有所保留，更多地更像是某种小小的比赛。
比比谁能知道地更多，很有趣，不是么？
谜题本身比答案也许要更加迷人一些。
Bruce知道他们两个目前在合作，蝙蝠侠甚至没有多叮嘱什么，他一向对红罗宾很放心，Tim没想到他原来对Jason也如此放心。
而Bruce——他没有穿制服，他还穿着一套花花公子时的装扮；哥谭宝贝的脸上挂着迷人的笑，那笑容不知为何显得有些揶揄。
Tim下意识地忽略掉他所能读出的一些含义。
尽管如此，他还是有了一些小小的想法。而这个想法正在慢慢地占据他的心神，就如同他第一次见到Jason·Todd时那样……挥之不去。
那片被废弃掉的工厂区现在鲜有人踏足，之前还有几个不长眼的小帮派在那里进行交易，但渐渐他们发现那片工厂区成了红罗宾夜巡路线的必经之处。哦，不止红罗宾，还有红头罩；现在所有人都在传红头罩是海妖，那工厂区靠近海岸，据说那里就是红头罩的栖息地。
于是彻底沉寂下来的废弃工厂区，目前成了Tim和Jason在巡逻最后见面的终点。
Tim有固定的巡逻路线，这片区域是他最近故意绕过来的，因为他知道这里会是Jason巡游线路的休息地点；而Jason其实可以一口气绕着哥谭游三个圈，他会选择来这里休息的原因是Tim总会在夜巡的最后来这里。
他们彼此心照不宣。
[5]
这边红头罩和红罗宾每晚都进行愉快的夜巡活动，而Wayne集团和哥谭城里则开始流传着一则有趣的绯闻。
一开始Tim还什么都不知道。他在努力平衡工作和夜巡的时间分配，等他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事情好像有些一发可不收拾。
Wayne集团目前的管事人仔细地阅览着Wayne集团内部的论坛——粉红色区域——他有最高权限，还有无数个小号。
目前挂在论坛顶端标着三个火焰式样的帖子，标题看上去就非常地惹人注意：《论红罗宾是不是交了个人鱼男朋友，细数他们的约会时间！》
天知道一个月之前挂在论坛顶端的还是《蝙蝠侠与哥谭宝贝！黑暗骑士的神秘爱恋》这种类型的。
Tim看着某个小报刊登出来的鲜红的披风和赤红的鱼尾，尽管只是模糊的一张远处的偷拍，但照片中的氛围看起来是如此的——暧昧。
他只能想到这个形容词，就像论坛里他所看见的那些内容那样，是如此地暧昧不清……如同有不知名的红线缠绕着那般，细细地打上一个死结，将他和Jason绑定在了一起。
但Tim意外地发现自己不想反驳，也没有排斥。
他认真地翻看着那个帖子，看着集团内部的员工们的梦想一个个地飞出天窗；他用小号点赞了几个写得不错的小段子，实际上这个帖子看起来就非常地让人放松。
而且他们观察得还挺仔细，居然能猜到Jason有可能是新出现的红头罩……看来塞壬的歌声辨识度真的非常高。
Tim不知不觉间就沉迷于这些小故事里，是的，毕竟大部分都并不属实、小部分内容也只是隐约猜到了一些而已。对他本人而言，的确是非常趣味盎然的小故事。
他一边吃着Jason早上送来的小甜饼一边看，居然也翻到一条和‘Tim·Drake’本人相关的故事——不是红罗宾，而是Wayne集团的年少有为的总裁有关的八卦。
《每天给老大送饭送甜品的那个帅哥是谁？》哦……他们在谈论Jason。
他又拿了一块小甜饼咔嚓咔嚓地吃了起来，最近Jason在庄园闲得很，每天除了泡泳池就是和Alfred一起下厨——庄园最近的伙食质量同时变得非常不稳定，因为Jason总是有很多神奇的突发奇想，而Alfred对他非常纵容。
嗯，以及Jason迷恋上了给他送饭，原因是Jason觉得他‘太瘦小’了。
红罗宾对此不做评论，但他乐见其成，并且非常享受来自于Jason的照料——他长胖了，不止一点。
‘那个帅哥看起来像是模特。’很有眼光。
‘我用我三个月的加班费赌那个帅哥有女朋友。’很好，技术部门的，你加班费没了。
Tim一个一个颇为较真地回复着那些跟帖，丝毫没有留意到他用的是自己的大号；上班期间带头摸鱼，好吧，Bruce不会在乎这些的。
他翻到最后，看见最新的一条评论是询问Jason有没有男朋友的，他毫无迟疑地打上了回复：‘现在没有，但很快就会有了。’
评论发了出去后，他才发觉有什么不对。
Tim愣在了座位上，他瞅着那条刚刚发出去的评论，发觉自己并不想将它删掉，不仅不想将那条评论删掉，他还……想履行这条评论。
[6]
在愉快的夜巡后红罗宾和红头罩一起回到了庄园。
Jason今晚兴致高涨，因为他终于得到了属于他的高科技红头罩：蝙蝠洞出品，全包式，防水，还特别红。
他对这个头罩非常满意，以至于到了庄园还要一直抱在怀里；但他很快又放下了这个头罩，而是转过身接过Tim手中的咖啡杯。
“咖啡？认真的吗？”Jason晃了晃那个杯子，嫌弃地看着里边黑得跟墨汁似的液体，“一杯下去你今晚就别想着睡觉了。”
“但是今晚夜巡的结果还没有归纳。”Tim揉了揉眼睛，他刚刚打了两个大大的哈欠，“我觉得我不能这么早就睡觉。”
“‘早’。”Jason怀疑地重复了一遍那个单词，“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半了，的确挺‘早’的。”
他将咖啡杯放在了厨房柜台上，Alfred很快就会为他们清掉这杯可怕的苦涩液体；Jason自然地拉过Tim的手，将他拉进房间里。
Tim配合地跟着他的动作，然后他被推倒在了床上——他内心一瞬间略过无数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但他面上不显，摆出一副疑惑的模样。
但结果就是，Jason真的只是单纯地，想要让他睡觉。
他将Tim塞进了被窝里，然后给他掖好被子，最后他坐在了床边，像是要讲一个床头故事。
但他没有听到讲述童话的声音，而是一阵轻柔的歌声；温柔似水，就像Tim孩童时期他的母亲偶尔抽空为他唱的童谣。
这轻柔的童谣没有附上魔力，但Tim觉得它就是一种抚慰人心的魔法。
Jason唱完了一段，他低着头拍了拍Tim的肩膀，然后对上了Tim的双眼。
“你还没睡着吗？”Jason疑惑地询问道，然后他的颈脖被Tim伸出的手圈住了，他不得不再将头低得再近一点。
“因为我有话要说。”他的双手圈住了他，红罗宾第一次如此冲动，他没有列数十个备用计划，只是在顺应本心，“你会继续留在Wayne庄园，留在哥谭，留在我的身边吗？”
“我不会。”Jason很快就回答了他，塞壬笑了起来，仍然任由Tim将他圈得牢牢的，“我也许会离开这个庄园，也会离开哥谭……我不会永远地停留在这个地方。”
Tim有些失望，但他没有得到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
他固执地看着他，直视他的双眼，看见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中像是带着璀璨的光。
Jason低着头亲吻了他，而Tim得到了他最想要的一个答案。
一夜好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