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on中心Batfam向】告死鸟[8]
前篇走：【告死鸟·7】
系列第一章走：【告死鸟·第一章】
作者碎碎念：人物OOC·本质是甜蜜温馨小甜饼·原创人物有（或者说动物？）·世界线私设时间线完全打乱注意·私设如山、本章小丑出没预警
是周更，大概率不会咕如果咕了那就是我……我脑洞太多所以被插队了。（心虚）最近一直在产刀子的边缘反复横跳可是我真的好心疼泰坦里的桶啊……
散发着白光的乌鸦，还有‘死亡’对他说的话。
Jason醒来，在枕边看见了一根纯黑色的鸦羽。羽毛泛着微弱的光芒，就如同昨天梦境里的那只乌鸦一样。
‘死亡’对他说，那只乌鸦是他。
Jason在被子叠好，他醒的太早了，现在才早上六点……他也许可以早点下去为Alfred准备早餐。
乌鸦是……一种矛盾的鸟儿。有的地方认为它会带来不祥之兆，它总会出没在将死之人的床头、宣告死亡；而有的国家却也把乌鸦当做吉祥的象征，北欧传言乌鸦是思想和记忆的化身——但是流传的最广的一个说法是，乌鸦是死神的告死鸟。
他是……死神的告死鸟？
Jason坐在书桌前，回忆着昨晚的梦境。那不是一个梦……那是真实的。Jason看着那根鸦羽，那绝不仅仅是一个梦。
‘死亡’对他做出了警告，这是一个提示……她在悄声提醒着他。
他将会迎来他的宿命……吗？可是Jason从不相信这个。他相信命运是可以改变的，就像当初他遇到Bruce那样……他曾经以为他的宿命就是在犯罪巷里摸爬滚打、小偷小摸，最后被关进警局里又或者是终有一天失手被打死；可他遇见了Bruce，从那天起Jason就相信没什么东西是不能改变的。
也许他该告诉Bruce。他瞒了他太久了，他总是想要等一个时机，也许这个梦就是在告诉他这就是最好的时机。他想，他是时候将这些讲给Bruce，Alfred还有Dick知道了，啊，还有Barbara和Tim。他们是他的家人和朋友，他相信他们会接受他的。他要告诉Bruce，韦恩夫妇一直在默默地祝福着他，他是他们的骄傲。
而且，Jason笑了起来，他父亲可是蝙蝠侠，他会保护好他的。
他才不害怕呢。
他……太轻敌了，这是调虎离山之计。Jason被绑在一张破破烂烂的椅子上，椅子的边缘生锈了，刮得他手背生疼。
他现在被绑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应该在哥谭码头那块地方。那里仓库林立、总是有很多这种废弃的仓库。经常供给各个毒.贩或者是黑.帮们接头交易的地方……Jason胡思乱想着，一次阿卡姆的暴动和集体出逃，小丑的手笔。
蝙蝠侠应该被小丑女和毒藤女联手缠住了……他应该听Bruce的话好好跟紧他的，而不是盲目地追着小丑。他还是太冲动了，Dick现在应该还在布鲁德海文，不过他相信Alfred应该给Dick发了紧急通知；Barbara应该正在协助Bruce一起应付那些逃脱的犯人们还有疏导受害群众……小丑这次是冲着他来的，这个疯子。Jason撇着嘴，小丑把他用稻草人的毒素放倒绑起来之后到现在为止都不知所踪，皮克西小精灵告诉他这里有会‘轰一声炸开’的东西，Jason想那应该是炸弹。
小丑把他身上的腰带拆走了、他藏着的罗宾镖和各种小道具也被搜走了。谁会相信他是个神经病？比普通人可要精明得多了。Jason咬着牙，毛球球们刚刚递给他一块锋利的废铁皮，有些锈迹，不过没关系。
切，小丑有本事就用铁链绑着我。Jason迅速地用绳子摩擦着那块废铁皮，唾骂了一句小丑。皮克西去通知克洛丝了，希望能来得及……他身上的GPS定位仪被拆走了，但他知道他皮下被注射了一块。Bruce很快就能找到他的。
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面对那个神经病小丑。他从前曾跟着Bruce处理过几次小丑引发的事件，Bruce都要求他离小丑远一点、再远一点。Bruce曾告诫过他小丑并非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角色，是高危级别的，面对他需要提起百分百的警惕性。他终究还是太莽撞了。
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有些失控了。小丑让他作呕……他能看见小丑身上萦绕的可怕的黑色淤泥般的液体……他的魂灵是错误的。
Jason自己也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他应该看不见活人的魂灵才对……但是他看见小丑的那一瞬间，他就不由自主地在心底浮现起这句话：
‘错误的魂灵应该被回收。’
然后他就莽撞地朝小丑冲过去、最后被小丑从稻草人那拿来的毒素给放倒了。
Jason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令人恶心的灵魂，他想，小丑还算得上是活人吗？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为何他能够看见他那漆黑的……仿佛在哀嚎着的魂灵？
铁皮很好用，绳子已经快松开了，Jason活动着他的手腕，仍然装着被绑在椅子上的样子。就在这时，沉重的铁门发出吱呀的声响，有人推开的了门。
Jason抬起头，希望能看见一个熟悉的黑色的身影，但他有点失望了，他只看见了小丑。
他看到的是他浑身上下笼罩着如同下水道的污垢一样恶心的阴影，就像是淤泥一样缠在他身上，几乎只露出了他画着惨白厚重又滑稽的小丑妆容的脸。
好像一个恶心吧啦的淤泥怪。Jason默默地想了想，又暗骂自己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天马行空。
本来担心地在他身边飞舞着的毛球球们看见小丑之后被惊吓得炸起了毛，但它们没有退开，反而是飞在Jason的面前，就像是要帮助Jason挡住这个恶心的淤泥怪那样。
“哈哈哈哈，我来看看我小鸟儿啦！”小丑哈哈大笑起来，音调高昂着，那些黑色的阴影把他缠绕得更紧了，Jason几乎看不见他的脸了。“你要不要猜猜你的蝙蝠爸爸在哪里？哈哈，他不要你咯！”
“放你.妈.的屁，淤泥怪。”好吧，他还是没忍住喊出了这个小丑应该听不懂是什么意思的称呼，“蝙蝠侠会来的。”就算他不来我也能把你按在地上揍一顿，然后把你——Jason突然愣住了，他要对小丑做什么……？
小丑自顾自地哈哈大笑着，没有理会正在发愣的Jason，也许在他眼里这只可怜的小罗宾鸟已经被小丑给吓傻咯。
小丑握住了手中的撬棍，啊啊，蝙蝠侠的小鸟儿现在在他手里！他该怎么‘教育’这只小鸟儿好呢？“小鸟儿，跟大人说话要认真！仔细！来来来，让J老师我好好教教你！”他猛地将撬棍挥在Jason的肩膀上，得到一声他不怎么满意的闷哼。这可不行——小鸟儿应该会唱好听的歌——
Jason猝不及防地被小丑狠狠地敲击了肩膀，他能感到骨头发出的哀鸣声。他闷哼了一声，仍然仔细地留意着仓库的环境：在仓库的屋顶上绑着炸药、他身边应该也有炸药，小丑身上的武器应该只有撬棍，而他现在除了手中的铁皮之外就没有别的武器了。而且稻草人的毒素没有完全散去，他目前还处在软弱无力的阶段。皮克西小妖精对他说克洛丝应该快到附近了——他只要再忍耐一会，再忍耐一会就可以了。
他能做到的。
“来来来，”小丑走近了他，他能闻到小丑身上有股令人作呕的化学原料的味道，还有……从灵魂散发出来的恶臭。“知更鸟怎么可以不唱歌？”他继续将手中的撬棍猛地砸在Jason身上。
要忍耐——毒素没有完全散去——没有合适的武器、只要坚持到Bruce或者克洛丝来就可以了，没关系，他可以做到的。
“小鸟儿怎么不会叫啦？”那些淤泥变得更可怖了，Jason开始听见了那些魂灵的哀鸣声……不是小丑本人的灵魂……而是，受害者们的灵魂被吞噬了……
那些淤泥里浮现出不属于小丑本人的脸，无数张脸的幻影交替出现在Jason面前。Jason瞪大了眼睛，发出细微的悲痛的哭泣声。小丑似乎觉得这样很有意思，他又反手用撬棍狠狠地敲了两下Jason的胸口，又低下头与Jason对视着：“小鸟儿的翅膀要没有咯！哈哈哈，你觉得这样好笑吗？”
小丑的魂灵把别人的魂灵吃掉了——Jason没有听小丑说的什么鬼话，也没有理会小丑正在用力地殴打着他；他能听见，他能听见那些魂灵们在悲鸣在哭泣的声音，那些魂灵在痛苦着，那些痛苦他仿佛也感同身受。Jason蜷缩起来，小丑满意地继续进行着他的暴行。
毛球球们在他身边发出细微的吱吱声，皮克西小妖精对小丑发出嘶吼的威胁声，这些声音短暂地将Jason从那些灵魂的哀鸣中抽离开来。
不，不行，不能这样，他不会向他屈服——有人在呼喊着我……？
Jason猛地抬头，他听见了，是克洛丝的羽翼拍打的声音。
“啊啊啊！Jason！接着！”Dick的备用电棍穿过破烂仓库的屋顶掉了下来，Jason狠狠地解放了他的双手并用他的头给小丑来了个头槌、随后，他迅速地接住那对电棍。
真不敢想象被人看见一根电棍浮空飞来仓库的样子……Jason挑衅地向小丑笑了一下，满意地看见他有些震惊的神色。哦，神经病也会吃惊啊。
“哈哈哈，你从哪里找到的棍子？哦，我知道了，你也是个怪胎！”小丑不满地停止了他的笑，“超能力怪胎！哦，小蝙蝠知道你是个怪胎吗！？”
“咳……”他的伤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但没关系，他还能搞定他。Jason没有搭话，他只是猛地将电棍的功率调到最大然后向小丑冲去。
他啪地一下将电棍拍在小丑的头上和脖子旁，满意地看着小丑被电的抽搐的身体。嗯，还飘来了难闻的焦味。克洛丝从仓库顶上扎了进来，用她锋利的尖爪在小丑身上增添了几道深可见骨的划痕、隐藏在暗处的影妖们终于找到了出动的时机，这些平常胆小的影妖们首次出动，将死老鼠塞进了小丑的嘴里。
Jason感觉自己很累……真的很累，他快动不了了。然而他还是在克洛丝的帮助下离开了那个装满炸药的仓库。影妖们帮助他将小丑如同拖尸体那般拖在后边，克洛丝想要继续攻击小丑，被Jason拦下了。
Jason将小丑绑了起来，用毛球球们提供的尼龙绳索。然后他靠在墙上顺势滑坐在地上，他很累……浑身上下都在疼痛，还有，那些灵魂的哀鸣声萦绕着他。
“Jason！不可以闭眼睛！”克洛丝用羽翼轻拍着他，“大蝙蝠在来了！他在来的路上！大蝙蝠也受伤了，呜——还有Dick，他们都在来了！”
他能听到克洛丝的呼喊，毛球球们在围绕着他，影妖们拖出来一些干净的绷带和清水，皮克西小精灵带给了他一些人类的药品，Jason努力地撑着身体为自己处理伤口。
右边的肩膀应该骨折了，有几次撬棍打在了肋骨上，不知道断掉的骨头有没有插到肺部、他感觉自己呼吸带着血腥味；还有他的头被打了几下，现在看东西总有些模糊。
不过没关系，Jason胡乱地吃着药片，皮克西急匆匆地从药店抢来的……希望它没有拿错。
他能撑过去，他知道蝙蝠侠会来的。
他又看着倒在地上的小丑，他已经完全被阴影所掩盖了，他看起来就是一坨人形的淤泥。
克洛丝在说些什么？那些魂灵在向他哭诉——他感觉头晕眼花，天旋地转，他合上眼前最后看见的是……‘她’的身影。
在他完全失去知觉之前，他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滑进他的嘴里。
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