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on中心】Siren[完]
有番外，番外大概率是CP向，欢迎评论区留言想看的番外嗷。（CP向番外都是独立番外，相当于平行世界走向？）
观前提醒：人鱼Jason、人物OOC预警、时间线混乱预警、小丑又祭天啦！
正文姑且是无CP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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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蝙蝠侠和罗宾赶到的时候，场面出乎意料地融洽和谐，如果忽略底下躺倒了一片的无辜民众和展台上的小丑的话。
塞壬和红罗宾一个站起身用制服上带的虚拟光屏记录资料，而另一个正在展示他的魔法咒语，就像是把小丑当成了试验品。
“你看，我已经把那个诅咒控制住了对吧，但诅咒没被取消，因为被诅咒的那个人没有死。”“原来是这样……那刚刚那个‘净化’的诅咒呢？”“已经叠加三层了，不过感觉没什么用。这个小丑杀太多人了，我觉得如果再继续叠加净化的话可能会直接把他本人净化掉——感觉不错，待会可以试试。”“算算时间蝙蝠侠他们……”
“我们已经到了，红罗宾，还有……”蝙蝠侠打断了他们两个友好的‘科学交流’，他看向Tim身旁站着的高大又俊美的青年，拥有火红鱼尾的塞壬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Jason·Todd，正义联盟的外援。”
“……蝙蝠侠。”Jason显然没有刚刚那么兴致勃勃了，反倒有些不情愿的样子，Tim不由得好奇他跟Bruce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渊源。
“这个就是你的罗宾？”Jason话锋一转，看向站在蝙蝠侠身旁的Damian，“看起来还是个小孩子啊，真的没问题吗？”
“我不是小孩子！”Jason看着蝙蝠侠揪住了罗宾背后的兜帽，他在想这个小崽子会不会朝他冲过来，看来蝙蝠侠的罗宾也的确异于常人。“我是最强的罗宾！”罗宾骄傲地开口，而Jason会意地点了点头：“啊，你看起来的确像个战士。”
“好了，现在来汇报情况。”Tim打断了他们两个的谈话，以及他瞥了一眼Damian并惊讶地发现恶魔崽子有点脸红，“正如之前发给你的那些资料——目前的情况是，小丑玩脱了。小丑需要自食其果，否则这个诅咒无法被控制……这个诅咒的范围是全部人类。”
“Zatanna也不能解决吗？”“已经咨询过了，人鱼的诅咒是天赐的能力……她也没有办法。”
蝙蝠侠低头看着不远处的小丑，准确来说——他已然成了一坨怪物，连那令人作呕的脸都看不清了。
“献祭他就能解决这场诅咒。”Jason在一旁漫不经心地开口，“你们人类还真是奇怪啊，他夺去了那么多人的性命，你还要留他一命吗？”
“无论是什么生命都值得尊敬，哪怕小丑的确值得千刀万剐。”蝙蝠侠看着Jason的眼睛回道，“我没有资格擅自夺走他人的生命，没有任何人有这个资格。”
“所以我才那么喜欢你们人类。”眼前的塞壬的双眼散发着微蓝色的光，明明是人形的模样，他们却能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他的确是非人之物。
“我来替你决定吧，蝙蝠侠。”塞壬微笑着幻化出一把刀剑，而蝙蝠侠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他们只是站在原地，看着Jason下达了最后的判决。
“为了拯救绝大多数人的性命，这是必要的牺牲；为了保护这个世界，无法被法律所裁决的恶人会得到来自规则外的处罚。”
[8]
在那柄刀剑没入小丑头颅的一瞬，刀剑焕发出灿金色的光芒，瞬间将整个会场笼罩住——但在他们眼里，那光芒并不刺眼，反而是如同阳光一般柔和又温暖。
小丑没有他们所想象中的那样发出什么惨叫又或是挣扎，而是意外地……称得上是安详地失去了他的生命。
“别看了，他可没有看起来死得这么安详。”Jason半蹲下身，用刀尖拨弄着小丑胸前的装了酸液的饰花，“被人鱼诅咒的家伙死前可是很痛苦的。”
“诅咒解除了。”他们环顾四周，那些本来在地板上失去意识的人们开始慢慢转醒，发出呻吟声，而红罗宾已经及时联系了救护车、当然，还有GCPD。
他们能听见警笛和救护车的声音自远处传来，看来再过一两个街区应该就到了。
Jason嫌弃地将刀丢在地面上，刀迅速地化为细碎的光点四散而去；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小手帕擦着手，似乎恨不得拿消毒水消消毒。
“你有兴趣……来蝙蝠洞做客吗？”红罗宾顶着蝙蝠侠的目光上前一步询问，“虽然有些冒昧，但是我觉得有必要记录一下有关人鱼的诅咒还有——关于人鱼保护法案这种提议……或者说海洋神奇生物保护？”红罗宾扭头看着蝙蝠侠，Jason只留意到他们的眼神交流看起来有些火花四射或者说波涛汹涌？
罗宾听见关于海洋神奇生物保护的时候，Jason能留意到他好像突然很感兴趣一样，并且不知道为何他突然背后一凉，总感觉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Todd先生，”蝙蝠侠往前一步，向他伸出了手，“正如红罗宾刚刚说的那样，我邀请你来……蝙蝠洞做客。”
说实话听起来就很微妙，很难以形容，但是好像还不坏？
Jason眯起眼睛回想了一下之前他嗅到的诱人的血香，还有Tim·Drake等于红罗宾这个等式，他想他大概知道蝙蝠洞在哪里了。
“如果是Wayne先生邀请的话，”他笑了起来，比起塞壬更像是一只精明的小狐狸，“我当然没办法拒绝了。”
[9]
后悔。
就是后悔。
他单知道Bruce·Wayne是蝙蝠侠，晓得他的血闻起来香喷喷，他怎么就没想到自己可能进了个龙潭虎穴？
“所以我究竟什么时候能走——小崽子，我劝你不要再往我身上淋水了！我会魔法！不会一碰到水就变回原形！”Jason单手揪住Damian的后领，没想到罗宾一个翻身就摆脱了他的钳制，并且试图再打一盆水淋到他的身上。
“你随时都可以……好吧，至少一个月？Arthur说他将这次海洋和陆地签署的法案交给你负责，有关海洋生物保护和Wayne集团准备投资的海洋水质保护计划。”红罗宾——Tim·Drake坐在蝙蝠电脑面前，屏幕上展示着数条新增保护法规和一系列政.府和正义联盟互相签署的条约。
海王那家伙……Jason黑着脸躲开了来自Damian的第不知道多少次泼水攻击，他们是在蝙蝠洞加装了一个水龙头还是游泳池？
是的——海洋神奇生物保护法案，以及有关他从正义联盟的编外成员转正——正义联盟也不给他发工资啊？
那天晚上他坐着蝙蝠侠的蝙蝠车后座上，被罗宾和红罗宾夹着带回了蝙蝠洞、他本来想可能就是做个检查，交代一下关于诅咒之类的事情……结果蝙蝠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和海王联系上了，屏幕那端的海王哈哈大笑，说什么“Jason就交给你们了！还有Jason，海洋生物保护法案也拜托你了！”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暂时住在了Wayne庄园，有事没事帮蝙蝠侠带带蝙蝠崽……
“你们这么信任我真的好吗？”他小口喝着老管家给他泡的红茶，窝在椅子上小小声地发问，“你们的身份不是一直都保密么？”
“……鉴于我的保密工作看来还不是特别到家。”Tim回了他一个复杂的眼神，“而且Bruce告诉我你值得信任，不是么？”
伶牙俐齿的小家伙，人类果然都很狡猾……他们还真断定自己不会将他们的真实身份暴露出来，不过他们也的确没错。
对于他而言，蝙蝠侠的真实身份还没有晚上吃什么来得紧要；而且他干不出来这种背后捅刀子的事情，那种事情还是人类来干比较好？
不过他现在待在这里好像也没什么不好……他还蛮喜欢哥谭的天气的，阴暗又潮湿，没有太阳并且经常下雨。
Jason左思右想，感觉自己现在除了出去有点麻烦之外，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Wayne庄园有巨型游泳池，还有老管家做的饭和小甜饼特别好吃、还有庄园的厨房有很多专业设备他可以用。
“事先说好了，”Jason一本正经地看着刚下来蝙蝠洞的Bruce，“我只是借住，等法案搞定了我就走。”
“当然。”蝙蝠侠点了点头，身后的老管家配合地端出小甜饼和热牛奶，“Alfred刚做好了下午茶。”
“啊，谢谢。”
[10]
Dick在某个雨夜回到了Wayne庄园，蝙蝠侠带着罗宾出去巡逻了、据老管家说Tim还在深度睡眠之中，所以迎接他的只有老管家一个人。
但Dick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对……又或者说，庄园好像不止这么点人。
警觉的义警夜翼（同时也是警察）Dick·Grayson站在厨房门口左顾右盼，然后迅速地拿走一块小甜饼并放进自己的嘴里——嗯，这个味道，跟Alfred做的味道不一样！
他仔细咀嚼着这块小甜饼，没有Alfred平时做的那么甜，好像放了点别的香料……总之，这绝对不是Alfred出品！
Bruce会做饭但绝对不会做小甜饼，Tim顶多泡咖啡和速食品、莫非是Damian？不，Damian也不会做饭！
答案很明显了，这个庄园里绝对！有别的人在！
Dick望着那一盘刚出炉的小甜饼，他又伸手摸了一个，然后慢慢地走上楼——果不其然，他发现了更多的蛛丝马迹：比如多出来的奇怪装饰品（红色的鳞片……有这么大一片鱼鳞吗？）还有一间正在被人入住的房间。
房间就在二楼，就在他房间的隔壁——那间房本来是空着的，他很确定不是Tim也不是Damian的房间。
房门紧闭着，门把手上挂着一个被磨得光滑圆润的小海螺、Dick试探性地敲了敲房门，里边没有人回应他。
Dick按捺住想进去一探究竟的冲动，他突然感觉有什么人站在他的身后——他猛地一回头，差点撞上了老管家的托盘和托盘上放着的牛奶。
“Richard少爷。”老管家不赞同的眼神正在盯着他，Dick挠着头打哈哈：“阿福，这个房间现在有谁在住吗？”
Alfred微微点了点头，递给Dick一杯热牛奶，然后扭开了门把手将另一杯牛奶放进房间里的书桌上。
老管家的速度有点快，Dick只来得及看见里边似乎放了很多书，还有桌面上有一个小小的鱼缸，似乎养着海螺——最重要的一点，他在桌面上看见了蝙蝠镖。
“最近的确有客人在暂住。”像是为了保留什么神秘性？Dick总觉得老管家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11]
Dick将热牛奶一饮而尽后选择了去蝙蝠洞而不是回房。
现在是夜巡时间——好吧，暂时不需要夜翼登场；因为现在有个更值得寻找答案的谜题在等着他！
刚刚他确认了，Alfred还在厨房，似乎是在准备明天的早餐；Tim还在房间，嗯……希望他能好好睡一觉。那么现在蝙蝠洞应该没有人，他应该能去蝙蝠洞找到一点线索？
鉴于借住者似乎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Dick觉得他应该是受信任的，或者说是他们‘自己人’？那么去蝙蝠电脑里找点资料应该是不错的选择，而且他这次回来的原因也是为了查资料。
最近Wayne集团的动作他也知道，有关最近颁布的海洋神奇生物保护法案……他们警局最近也接到了举报，在布鲁德海文有人走私海妖精，他也是第一次看见那些在海洋深处所存在的神奇动物们。
Dick轻手轻脚地摸进蝙蝠洞里，他打开了蝙蝠电脑并熟练地输入密码、而正当他阅览着资料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水声。
以及……动听的歌声。
那歌声实在太过动听，仿佛是什么天籁之音；他不由得往歌声传来的方向走去，然后渐渐地——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
[12]
“我以为他是入侵者！”
“……额，Bruce，这真的不赖我，我睡得太死了。”
“我很抱歉，我没有及时告知Richard少爷。”
“啧。”
“……”
Dick醒来的时候对上了一双蓝绿色的眼睛。
一闪一闪的，像是细碎的磷叶石那样发着光，却又要比磷叶石要更蓝一点、也许更像是蓝宝石？当然，最令人瞩目的是那不似人类的竖瞳。
他试图动一动，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说真的，如果不是他看见自己旁边围着Bruce，Tim、Alfred还有Damian，他真的以为自己是被什么新登场的反派绑架了。
“我头痛，有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他试图抬起手来揉揉太阳穴，还是失败了。
“我来介绍一下，Dick，这是Jason……Jason·Todd。”他能清楚地听到Bruce叹了一口气，“Jason，这是Richard·Grayson，我的养子。他比较喜欢称呼他为Dick。”
Jason看起来脸有些红，不知道是因为羞赧还是气的；他点了点头，然后将手掌搭在了Dick的额头上。
Dick能感觉到自己似乎没那么累了，他感到那手额外地温暖，就像是给他传输什么能量似的。
“对不起……嗯……‘Dick’对吧？”Jason的声音很好听，当然，也分外的熟悉，就好像他刚刚才听过那样的熟悉。他念出他的昵称的时候听起来不像是个名字，反倒像另一种含义，好吧，他不是很在乎这些、他更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叫我Jason就可以，目前暂住在你们家……当然，只是暂住。”
